哈顿,都只是谢嘉遇一个人走来的,反复按响门铃的也只有他,程不辞声音低了些许,“谢嘉遇,我现在打开房门,你还会走进来吗?”
晚高峰的街道总是热闹的,汽笛人声犬吠,结束课外活动归来的高中生讨论新上映的电影,雪天路滑,公寓楼前两辆车撞上了,车主的争论传进室内,墙壁上的挂钟也在有节奏地“哒哒”移动。
秒针走够一整圈后,谢嘉遇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摁了几个字递到程不辞眼前。
“看哥表现。”
火锅的汤底还在“咕噜噜”冒着泡,程不辞的心定了下来,“好。”
不多时,钟翊和孟攸带着安哥拉兔拎着一袋兔粮回来了,钟翊一进门便毫不客气道:“Sirius,你这兔子借我玩几天。”
程不辞将兔包递给了他。
火锅局结束,钟翊带着兔子和兔粮打车回了家,孟攸则回到隔壁回复工作邮件,程不辞问谢嘉遇想不想出去走走。
谢嘉遇点点头,很快穿好衣服跟着程不辞出了门。
不约而同地,两人抬脚往楼上走,一直上到顶层天台。
楼顶上少有人走动,天冷下雪,上来的人更是没有,因此地面上的雪还未受到破坏,白绒绒地铺成了一幅方形地毯。
白色地毯很快点缀上了两道挨得极近的鞋印,护栏上也积聚了一指关节高的雪,谢嘉遇轻轻一吹,白雪四散而去,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云层薄亮,看不见星星,月色也是朦胧的。
“小时候,我母亲常带我看星星,我认识的第一颗星星就是天狼星,她跟我说,天狼星是宇宙中最亮的星星,象征光明和智慧,这是她对我的期待。”程不辞侧过脸,视线从谢嘉遇鼻尖划到头顶,“她很喜欢饶雪漫女士的《左耳》,里面有一句话是‘我还是相信星星会说话,石头会开花,穿过夏天的木栅栏和冬天的风雪之后,你终将会抵达。’她认为,她和丈夫也会得到这样一个美好的结局。”
“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肖又言母子了,只是我太愚钝,没早早发现。”程不辞收回视线,盯着稍远处的大桥看,继续道:“有段时间她的情绪异常崩溃,我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以后她就对我十分严厉。她告诉我,我父亲为这个家十分操劳、很是辛苦,因此我必须要成为一个能够让父亲骄傲自豪、刮目相看的孩子。”
谢嘉遇耳边传来一道轻笑,冷风一吹,淡了。
“但我那时候一点儿也不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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