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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期待的答案。
从医院出来后,几个人就近找了家餐厅吃饭,吃完饭连夜开车回了亚伯家。
临睡前,程不辞盯着谢嘉遇喝了药,谢嘉遇这边刚咽下去,转头就趁程不辞洗杯子时偷摸搜索没病却吃药对身体的危害。
药不能乱吃,回去后还是得换成维生素和润喉片。
昨晚在温泉酒店,他跟钟翊还有孟攸拉了个小群,这会儿钟翊也在群里提醒他,药别乱吃。
孟攸则担心他一直不说话会不会最后真憋出病来。
谢嘉遇对此倒没多忧虑,他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在计划之前,他就了解过心因性失语患者的一种特殊症状表现,即可能出现在特定情境下无法说话、或者与特定人交流时表现出语言障碍等状况。
因此他完全可以用四五天时间恢复到可以和除程不辞以外的所有人交流的状态。
哪怕这个计谋称不上光明磊落,可他已经试过的那么多方法都见效甚微,因此只要能逼他哥作出最终的决定,让他哥主动走出虚有其表的保护壳,谢嘉遇以为,再卑劣的方法也是值得的。
至于“生病”的这期间,谢嘉遇相信,即使他不强求,他哥也一定会对他负责。
他就是利用了他哥会对他愧疚这一点,谁让这种愧疚是不健康的。
打败这种不健康的愧疚的最佳方法,就是利用这种愧疚耍心眼,让愧疚的人认识到,他的愧疚屁用没有不说,反而伤己又伤人。
这一夜,阁楼内的气氛彻底变了,在炉火肆意扭动的节律下,是一颗心开始尝试拓宽通行的门。
次日,程不辞的假期迎来结束的时间,吃过早饭后,一行人收拾东西准备返程回曼哈顿。
不知与青山同住的时间里钟翊跟人说了什么,青山对谢嘉遇的态度较之谢嘉遇刚到那会儿是一日赛一日的好,几个人临行前,青山还给谢嘉遇单独送了礼物,挺大一个木盒,上面甚至还配了把锁。
回程似乎比去程要快,出车站时城市正在落雪,公园大道和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