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
这句话会让谢嘉遇感到心安。
正如谢嘉遇步步朝他追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挽回他么?
“哥,你的和好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谢嘉遇用力戳上程不辞的胸口,企图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此刻的心如刀绞,“你也知道一个人的愈发不安是会慢慢演变成病的吗?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害怕再失去你吗?你也知道你用这种‘和好’的方法是在企图遏止更坏结果的发生吗?”
控诉就像止不住的眼泪,更像一剂强腐蚀性的混酸,源源不断又听得人遍体鳞伤。
“为什么口口声声说着各自相安的话,私下里却要做着关心我的事情?为什么当面一套背地一套?”
“不是都已经答应了不会抗拒我的靠近吗,为什么还在逃避?”
“为什么你不能开车了?你变成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啊?”
“谢嘉遇,别哭了。”程不辞没去抓谢嘉遇作乱的手,但掌心下那源源不断泻出来的泪水他也擦不干净。
“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和好。”谢嘉遇咄咄逼人道:“我不仅不同意,我还要告诉你——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们已经分手十年了。”谢嘉遇停下戳人的动作,将程不辞擦泪的手也推开了,他盯着程不辞的眼睛,缓而轻地开口说:“如你所愿啊程不辞,我们分手了。”
心脏忽地轻似羽毛,大脑也是空白一片,白噪音嗡嗡地刺激着耳膜,程不辞想抬手抓住起身离开的谢嘉遇,可无论他如何使力,手臂就像坠了个千斤砣般怎么也抬不起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嘉遇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五分钟后,大脑对身体的保护机制逐渐消退,程不辞追出门,可走廊上怎么可能还有谢嘉遇的身影。
同一时间,谢嘉遇房间的对门,钟翊的眼睛离开猫眼,在他的身后,孟攸正聚精会神地给谢嘉遇调兑温水,而谢嘉遇全然不见五分钟前的悲愤,脸上干净精致地跟下一秒就要走红毯似的,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冻死老子了”。
钟翊突然有些心疼程不辞了。
“……这水它就必须得是38℃才能喝吗?”
孟攸不快地掀起眼皮觑钟翊一眼,钟翊轻轻地“嘶”一声,“当我没说,当我没说。”而后抱着手臂朝谢嘉遇轻扬下巴,语气调侃但细微处仍有不可忽视的一丝严肃,“谢先生也是真能狠下心来演后面那一出,你就不怕Sirius听完情绪崩溃直接疯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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