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么在客人到来之前,他理应规划好后面的时间安排,不至于与接下来的会客发生冲突。
若非如此,程不辞想,看电影就只能是谢天华刻意安排的了。
两人开始聚精会神地看起电影。
23岁的安妮是一名舞女&性工作者,精明老练、拜金直率,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俄罗斯商业巨头之子万伊擦出火花,从俱乐部到拉斯维加斯赌场,她体验到了极致奢华又荒唐的、用金钱堆砌的狂欢……
他问,你能嫁给我吗?
她决定嫁给他。
“Do you promise to love,honor and cherish her all the days of your life?”
“I do.”
似乎只是一个恶俗的“灰姑娘式故事”。
但童话都是骗人的……
阶级鸿沟的现实狠狠打碎了安妮的水晶鞋,在富豪家族的权力和财富面前,她只是个毫无抗争能力的小丑。
“What did I do?I just spent time with an escort. ”
“Gooddbye,America.”
拉斯维加斯的誓约只是黄粱一梦。
三克拉的粉钻也不是永恒。
谢天华说:“年轻真好哇,想恋爱就恋爱,上头时甚至还要啧……你们年轻人称它是什么……闪婚?对所谓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誓约,上下嘴皮一碰也就都能说出口。可惜,有钱人永远站在更高的阶级,他们以俯瞰的视角,能够看到底层每一个人的欲望,这位女孩太天真了。”
他说着“天真”二字,语气里却没有惋惜之意,谢天华关掉影片看向程不辞,“很遗憾,让程同学看了一场悲剧故事。”
程不辞道:“悲剧才最能反映现实,受益匪浅。”
谢天华笑声爽朗,“仔细看,你和你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他看着程不辞慢悠悠地开口,“我们是大学同学,还是一个寝室的,你父亲这个人啊,脑子特别机灵,我的第一桶金就是跟着他赚出来的。”
程不辞没接话。
谢天华继续道:“那时他还谈有一个女朋友,鹏城人,女孩是在我们京大隔壁的法学院读民法,比你父亲还大一岁,你父亲常常念叨着等大学毕业就跟人结婚。可到了我们毕业那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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