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早餐还是午餐的饭,吃过饭后回到住所补觉,等到傍晚时再去,然后等待着……假装是在接喜欢的人下班回家。
“不过我喜欢,也愿意。”
再听到程不辞说不喜欢他了的那一刻,谢嘉遇除了不信余下的便只有心如刀绞,后来留在桥上时他就想啊,自己找了程不辞那么多年,怎么能因为对方一句不喜欢就伤怀悲秋地离开呢?
放手是绝对不可能放手的,此后被反感讨厌也好,冷漠驱离也罢,他这辈子都要死死地纠缠程不辞。
“程不辞,十八岁时我喜欢你,阔别的十年间我喜欢你,二十八岁往后,我还会一直喜欢你。”
信号灯里的小人由红变绿,两侧路人从他们身边蜂拥经过,偶尔有几人的肩膀会撞上他们的。
城市的灯火绚丽夺目,夜晚的天幕看不见星星,也不知道是因为下面光线太亮反衬得星光太黯淡,还是因为上面的云层太厚遮住了星光。
程不辞感到口渴难耐,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是他感到焦躁和紧张时的表现,对身体并没有实质性的损害,只是近些日子越发频繁了而已。
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也许是因为谢嘉遇说了一句“哥,绿灯马上就要变了”让他回了神,也许对方什么也没有说,是他自己转身就走的。
第二天起床时程不辞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眼睛干涩、脸颊发烫加上头昏脑胀,鼻子也有点不透气。
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他才发现昨晚回来忘记给手机充电,这会儿手机竟然没电关机了,他给手机充上电开机,又怔愣了几秒后看向正在发出噪音的卧室门。
卧室的门被安哥拉兔一下接一下撞击着,程不辞下了床开门,一低头就看见安哥拉兔衔着小碗正怒目瞪他,再抬头往左侧看,墙壁上的钟表显示时间为十点二十分。
比平常迟了一个半小时。
程不辞先给安哥拉兔倒了一天的兔粮量,往水碗里加了些干净的矿泉水后才进入卫生间洗漱,然后量体温。
102.4华氏度。
也就是39.1摄氏度左右。
是发烧了。
程不辞进入卧室找到一盒泰诺直接吞服了两片,吃完药后手机响了起来,上面的备注是餐厅的蔬菜供应老板。
对方应该是按照往常的时间给餐厅送菜,结果餐厅没开门他吃了闭门羹才打来的。
程不辞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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