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安哥拉兔。”
女孩们很快一个接一个抱着安哥拉兔开始拍照,其中一个女孩拍完照就一直盯着程不辞看,期间还有一个女孩一直在用胳膊肘轻轻撞她。
程不辞专注于不远处一个卖新鲜洋桔梗的老奶奶身上,是谢嘉遇先发现了女孩的视线。他抿了抿唇,小跑着去买了一枝粉色洋桔梗,回来后掐掉底部大半的花梗,不由分说地插进了程不辞棉服拉链的链孔里。
巧合的是,他们两人今日的外衣款式和版型十分接近,连颜色也差不太多,一个湖蓝一个藏蓝,不细看的话很像是情侣款,再加上两人站一起非常养眼,以及后来受到关注的一方那偏向宣示主权的行为,两个女孩当即就悟了。
“我说刚才那位冷脸帅哥怎么一直站在他身边啊,原来……”
“果然啊,长得帅的男生都是有男朋友的,宝贝儿你没希望了。”
程不辞垂眸看了一眼胸前的粉色洋桔梗,两个女孩嘀咕的声音不小,他听见了。
拿准了他准备拔掉花的动作,谢嘉遇伸手摁住了程不辞的手腕,另一只手往旁边一指,“看,他们好像在求婚嗳。”
谢嘉遇的话顿时让沉迷拍照的女孩们产生了兴趣,她们放下安哥拉兔后一个个朝现阶段的人群焦点去张望。
大桥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上映一场告白或求婚仪式,还在上大学的时候,程不辞每每路过这里,十次里有七八次会遇到类似的罗曼蒂克场景。
“谢嘉遇,手。”程不辞淡然地提醒。
“哦,好。”
谢嘉遇动作缓慢地收回手,旋即眼疾手快地把洋桔梗抽了出来。
“我先替哥保存着。”
程不辞这次用了大力气把安哥拉兔扯回来,然后捏住它的后颈皮将其提起来。这个动作让兔子感到不舒服,一双后腿朝人又踢蹬几脚,不过自然是连对方的一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