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
一,二,三,四。
来一个他放倒……欸?怎么是四个?
“Sirius你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嘿,谢什么……初恋音怎么也在这!”
程不辞睨钟翊一眼,后者将棒球棍架在两肩上,咧嘴笑得吊儿郎当,小声地“嘶”了一句,咬牙道:“我忘了他叫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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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VS三。
【倾城】
还是三名体型健硕的男子对上三名瘦骨嶙峋的废材。
废材们在瘾的迫害下持续躁动着,但没一个人敢往前冲。
“啧。”钟翊漫不经心地揉了揉眼睛,把棒球棍递给了程不辞,程不辞接过后,棒球棍随意地在地上敲了敲,“滚。”
这些人还未完全丧失理智,程不辞话音刚落,一个瘾君子先转身跑了,另外两个只迷离了几秒后也钻进了旁边曲折黑暗的巷子里。
谢嘉遇丢了酒瓶子弯腰猛咳了一阵,准备直起身时看见了扶着墙的左手手背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这是钟翊的调笑声,谢嘉遇下意识朝程不辞看去,对方脸上盛着愠怒,眨眼又变成了不耐烦。
“开会——开到了这里?”
“哥,是巧……”
“巧合?”程不辞嗤笑一声打断。
谢嘉遇咽下“合”字,昏暗下,睫羽瑟瑟轻颤,末了他又开始咳起来。
“生病了?”钟翊问。
谢嘉遇“唔”了一声,道:“感冒,吃过药后有点犯困。”
棒球棍在地上小幅度擦了擦,钟翊伸着懒腰往来时的路走,边走边道:“我开了车来,找个诊所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谢嘉遇下意识摇头说“不用”,程不辞语气凉凉地开口,“五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在这里遇到一个被刀划伤腿的流浪汉,第二天再见他时,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