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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夏秋,鹏城强对流天气频繁,五月底几场暴雨过后,高湿闷热的天气从六月份一直持续到九月份,贯穿整个毕业季和开学季。
六月八日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毕业散伙饭吃完刚过十点,尽管这群毕业生大多成年,班主任老马依旧没有安排酒水,一箱一箱的果粒橙伺候着,因此大家离席时不光脑子清醒,还觉得不够尽兴,纷纷自寻第二波欢乐。
程不辞和谢嘉遇是最后离开饭店的,外面刚下过雨地面还很湿,出门时谁也没叫车,沿着闹哄哄的马路慢悠悠地往谢家的方向走。走到一棵榕树下时,借着粗壮的树干和垂落下来的茂密根系的遮挡,最先由谢嘉遇挑逗引起的,两人接了一个绵长又燥热的吻。
谢嘉遇说他今晚不想回家,想去程不辞住的地方。
程不辞看穿他的心思,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一手拎伞一手牵着人继续往前走。
走到某个十字路口,谢嘉遇发现东西向公路竟跟他家和程不辞家互为反方向,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猜测程不辞会带他往哪个方向拐,他那群狐朋狗友就打来了电话。
“大家都在金利时代呢,就差你了哈,麻溜点过来。”对面说完就断了电话。
“傻帽玩意儿,竟敢使唤爷爷我!”谢嘉遇愤愤地收回手机。
“朋友叫你去玩?”程不辞问。
“昂,”谢嘉遇抓着程不辞的手晃了晃,“……哥,你陪我一起吧。”
“你和朋友聚会,我去不太合适。”程不辞道。
“哪里不合适?”谢嘉遇撇撇嘴,凑上前缠人,“去吧去吧,哥……”
程不辞问:“喝酒吗?”
“会吧,没成年我们都有人敢抱瓶……”谢嘉遇话没说完紧急刹了车,“反正毕业了,今晚肯定放开了玩啊。也就老马担心这个害怕那个的,我都在想,果粒橙要是喝完了他是不是还得出去抱几箱AD钙回来一人发一排。”
程不辞轻轻地捏着谢嘉遇的指尖,他从来不会干涉谢嘉遇的交际,以防万一,他跟谢嘉遇说先去药房买些解酒药,“不然你那群朋友一人灌一杯你得喝个胃穿孔。”
这边话刚说完,谢嘉遇的手机又急躁地吵起来。
谢嘉遇掐了电话:“叫美团跑腿送吧,实在不想动了。”
程不辞“嗯”一声,在软件上叫了车,退出APP后又在小程序上搜索金利时代附近的药店点单买解酒药。
两人抵达金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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