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怪物,愤怒得像是它们共同守护几千年的宝物被叛徒偷走。
“嗖——”
系统同时发出声响:【宿...】
银针比系统更快,先一步噗呲扎进怪物的太阳穴,黑色的细线就像有生命一样灵活地穿梭,脓汁从孔洞里喷射出来。
凛涟下意识用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准备好迎接蚀骨的疼痛。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好巧啊小先生。”
凛涟鼻子莫名其妙酸起来,可能是跟着系统每天一口一个任务目标的叫着,他已经把闻夙玉放在其他大腿之上了。
系统又冒出来:【哦。这时候我又有用了。不知道是谁之前说要钓着他,现在又开始委屈。】
凛涟一碰就炸,“谁委屈了,我才没有,我这是被熏的,这些丑东西臭死了。”
闻夙玉微微弯腰,精心整理过的头发在包间时暗时亮的灯光下特别有氛围感,他摘下皮质手套,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凛涟身前。
他身后是飞速穿梭着打怪的银针,最开始舔舐凛涟眼泪的怪物最惨,别人嘴上扎十针,它嘴上扎三十针。
...
凛涟理所当然成为了闻夙玉的小尾巴,走到哪跟到哪,但凡男人有点什么不愿意的苗头,凛涟分分钟哭给他看。
系统:【宿主这招好高,真会钓。。。】
凛涟眼睛都是红的,嘴还是要硬着的,“那当然了,就没有我拿不下的金主。”
闻夙玉原本还板着脸,觉察到身后青年抽噎后顿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他回头捧起青年哭花了的脸,直愣愣看了一会,有点审视的味道,又带着一部分凛涟看不懂的痴迷和...满足,就像一幅残缺的图片找回了失踪多年的最后一块拼图。
凛涟往后缩了缩,手指还紧紧勾着闻夙玉的衣服,他的直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