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野走,想着两个人能够拉开一定的距离。
可这个时候,却开始想他,要是徐舟野在,他定然不会受这样的委屈,也定然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的模样。
他已经尽力了,可是这合欢宗的药实在是猛,猛得他完全受不住。
刚结束了一次,还没有松懈下来,药性又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他从被子里面出来,微微松了口气,翻了个身,目色之中,看到了那幽冷香味的来源。
一件徐舟野的中衣,被随意卷在被子里,许是前两日脱了,不记得收走,被卷了进来。
目色盯着那件中衣,盯了许久,夏成渊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还是伸手,把它拽了过来,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料子,贴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被那股幽冷香味包围之后,他心里的不安缓缓散了。
只是,等到最后结束的时候,这衣服也被揉得看不清楚原本的形状,皱皱巴巴,沾染着湿痕。
夏成渊面颊上微微有些红,三两下把衣服折起来,塞到了储物袋里面,然后把床上收拾干净了。
强撑着精神洗了个澡,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今日的魔域,注定不会平静,整个魔宫上面都似乎阴沉沉压着一层浓云。
一队一队的魔兵严整有序,一层一层把魔宫守得严严实实。
守得不完全是魔宫,更是因为魔宫下面那深不见底的邪窟。
在对待邪气的这一立场上,魔族和人族是一样的,都有自己要守住的关窍。
此刻,邪窟里面轰隆一声巨响,四周的链条猛地震动起来。
一道身影倒射飞出来,重重砸落在地面上,撞碎一块块的石头,在地上擦出来一道长长的痕迹。
脚步声,一步一步,似乎踩在人的心跳上,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邪窟的暗色之中,一道身着墨衣的身影走出来,衣摆上的暗金色凤鸟纹绣染了血色,那双手上也满都是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