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危险的感觉。
刚刚回来的时候,徐舟野就坐在门口,闻人息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像个鹌鹑一样在院里等着。
“亲戚……”夏成渊随口说了一句,想要把这件事含糊过去。
“阿渊有亲戚吗?”南宫离眸子之中有了些细细的打量,“我记得当年师尊说过,阿渊是孤儿,亲眷全无。”
“义兄,偶然认识的。”夏成渊连忙打断了南宫离的话,朝着徐舟野眨了眨眼。
徐舟野眸色顿了顿,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颔首算是应答了。
“既然是阿渊义兄,那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我隔壁还有空余的客房,收拾出来刚好可以住。”南宫离说道。
很明显,南宫离依然对徐舟野保持有警惕,想要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但把徐舟野放在南宫离隔壁,夏成渊是一万个不放心,万一被发现点什么,到时候吃亏的只可能是南宫离。
“不用不用。”夏成渊想了想,他房间隔壁倒是没有空房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和我住一起就行。”
徐舟野似乎是轻轻笑了笑,伸手过去,张开手把夏成渊的手笼在了自己手心里。
“阿渊的安排很好,多谢大师姐关心了。”徐舟野缓缓开口说道。
然后拉着夏成渊就回了屋子:“阿渊还要休息,两位也早些休息吧。”
徐舟野脱了身上的外衫,在床边上坐下了,然后对夏成渊招了招手:“过来。”
夏成渊抿了抿唇,走过去,在他面前保持了一步的距离:“义兄是我随口说的,你别误会。”
“我知道,阿渊不会把我当义兄,否则也不会邀请我同寝。”徐舟野唇角微微扬了扬。
绯红的眸子看过来,有些淡淡的柔和之色,他拉住了夏成渊的手腕,轻声道:“伤口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不是,这魔头又误会了什么,夏成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觉得手臂上的伤口一疼,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徐舟野眸子一顿,圈着他手腕的动作一松,轻轻撩起来他的衣袖。
白皙的肤色上,那些细细密密的剑伤依旧醒目,错综在一起,扎得人眼睛疼。
徐舟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