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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毒厂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草台班子,全部按照城市里的大药厂严格规范。
小孩轻松栽赃周四的操作以后也成了无法复刻的传奇,现在的原料堆放的地方,真的是仓库,有屋、有门、有锁、有保安、进出要登记。
对于全镇,周二也有规定,不管是穷的,还是富的,都得拿出精气神来,让领导看看咱们脱贫至富的决心。
这样容易得到政策倾斜,拨款都不算什么,那是最基础最起码
了药厂,对窗明几净的厂房和被擦得亮晶晶地设备十分满意,听专家说了一通当前全世界对减肥药的需求量,韦州药业的优势等等,他也产生了一种“今天投十块,明天赚一百”的感觉。
九十年代只要踩准了路,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韦州镇上的现状,完美的印证了他的想法,主干道两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跟村子边缘的土坯房并存。
以前的县干部就告诉过她,大房子的主人都是八十年代刚改革开放的时候就下海经商的人,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于是发家致富了,胆小的,还在土里刨食的,就还穷着。
现在好了,不管是愿意远走外地下海经商的,还是能进厂做工的,或是愿意继续土里刨食的,都能看见美好的未来。
领导很满意地走了,下面就是黑暗料理界时间。
“何专家~”王雪娇笑嘻嘻地叫他。
专家笑笑:“余小姐还是叫我老何吧。”
老何是特别行动组的老人了,化学专家,王雪娇手上的那张骗子配方就是他做出来的。
曾经,在王雪娇的心中,化学,或者说,理科,就是一种恒定的东西。
就像中央厨房出品的预制菜一样。
固定的品种、固定的量、固定的仪器、固定的时间,再怎么,也不可能做出千奇百怪的结果。
直到初中第一次做电解水试验,同样的电池,同样的水,同样的器具,就是有人试管里的水咕噜噜直冒,气体很快集齐,有人的试管半死不活的吐出来一点,别人都搞出好几管了,他那里才半管,连老师都没闹明白怎么回事。
本来王雪娇的意思是她向何教授学,学会了以后,就可以免得让四十多岁的何教授以身犯险,她上就行。
然而……何教授的配方更是玄之又玄,刚做出来的时候是能让人狂嗨的神经兴奋类药剂,超过一定份量的话,堆在一起放一放,就会发生神妙的性质变化。
不仅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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