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咱们公安系统功勋制度考虑,如果我报不上一等功,他们俩却上了,那岂不是说明评价体系有问题呀。”
夏厅长笑着摇摇头:“一点都不谦虚。”
“这主要是因为您。”
“我?”
王雪娇一本正经:“没错!我刚进来的时候,您不就说了吗?不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假话空话套话。有您这样一位说实话,办实事的领导,我又何必假装谦虚呢!对吧!大家都说实话,工作也好开展,省得在一堆鬼话里面扒拉半天,才能翻出来一两句有用的。”
“你真是深得老曾真传。”夏厅长笑着摇摇头,“你说的事情,我尽量。”
她顿了顿:“你也要注意,有很多同志,卧底时间太长了,自己也沾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气。”
不好的习气都是客气的说法,其实就是利用那些人为自己办事,不一定是违法的,比如搬家、运货……人情往来,有往就有来,让这些人办事,必然有伴随着利益输送。
一来二去,不想黑也黑了。
王雪娇斩钉截铁:“请夏厅长放心!没有任务的时候,我绝对不看他们一眼,不跟他们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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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市局到省厅,为了节省时间,以及让王雪娇保持一个优雅的仪容仪表,曾局安排了车去送她。
回程就得自己回了,鉴于曾局绝对不会给她报销坐出租的钱,王雪娇决定坐公交回去,到了以后正好吃晚饭,吃完就可以逃跑,避免写报告……起码今天不写。
从省厅到市局有一趟车直达,车票两毛。
王雪娇今天的月票在行李里,都没来得及掏,她豪横地决定:“付现金!”
这趟车会路过一片民国旧别墅区,梧桐森森,安静祥和。
车上的人还挺多,有二十几个人站着。
王雪娇不幸就是站着的那个。
她全身上下就一块钱,买了车票以后还有八毛,随手塞进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
快下车的时候,王雪娇忽然觉得有个细而坚硬的东西伸进了她口袋,她反手一把抓住,发现是一根大镊子,握着镊子的手都没来得及放开。
那是个生着异族面容的男青年,鼻梁挺挺、睫毛长长、眼窝深深,凭良心说,长得还不错。
这是在九十年代活跃于全国各地的西部某大省的少数民族人士,以小偷、论克卖切糕、哈密瓜大小片诈骗术而闻名全国。
他们都是组团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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