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跟被救孩子的那户人家一起住。
几人都喝了奶茶,一时睡不着,跟主人家问东问西。
云殊华关心的是他们在大草原上,看病一般怎么办?家庭收入能不能支撑看病,国家有没有保险。
男主人的回答让云殊华太难过了:“能治就治,治不了就带回家等死。前几年有人被牛顶了,去了镇上和县里就当骨折治,但是他一直喊疼,医生说骨折肯定疼,他就坐在县医院里没人管,家里人就把他带回家,痛得从中午叫到下午,黄昏的时候死了,我们都说,他是被诅咒了。”
王雪娇轻声说了一句:“我猜是脾脏慢出血。”
“嗯……”云殊华点点头,这种误诊案例在有X光机的大城市里都屡见不鲜,何况这种小地方。
王雪娇抓紧提问她想知道的事情:“你们养这么多牛羊,那有没有狼来偷吃啊?”
“有,狼、金雕,有时候还有人。”
王雪娇来了精神:“什么人?”
“就是打猎的。”
“现在不是不让打猎了吗?”王雪娇故意问。
男主人看了她一眼,心想城里来的小姑娘真的很天真:“没人看见,不就没事了吗?警察又不来草原上巡逻。”
倒是想,就是没人。
王雪娇想起邢川那可怜的,没几个人的穷困派出所。
王雪娇:“打猎的人会经常偷羊吗?”
男主人自信地咧嘴一笑:“那不会,我们也是有猎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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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出来,蒙古包里的人就起来了,王雪娇跟着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梦游似地张望,只见男人在外面套马,年长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就剩下两个看起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把肉往灶边搬。
王雪娇想找点水洗洗脸,问到小姑娘,她摇摇头。
可能是不懂汉语,王雪娇伸出手,做出抄水洗脸的动作,她还是摇头。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只能推出一个猜想:难道她们从来不洗脸?
也不是不可能,在风大干燥的地方,洗完脸就得抹油,从他们的皮肤状态看,他们最多抹点原始状态的羊油。
不洗脸果然很合理。
过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回来了,她们的肩膀上各有一根扁担,扁担前后各自沉甸甸地压着一大桶水。
她们走回了各自的蒙古包,开始准备做饭。
王雪娇比比划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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