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娇:“……”
不是,你这是自罚吗?你这真的不是自我奖励吗?
有本事你喝巴豆啊!
喝茅台算什么本事!
连罚三杯,武长春喝美了,他自认为“轻轻的”放下了杯子,玻璃杯底与实木茶几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嘭”。
武长春定定地看着她:“我!一定会在你们走之前!给你把羊毛披肩弄来!你放……放一百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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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张英山在武长春这边,讲述了昨晚的故事:
余小姐在钾肥公司的赌场里,输了两天,赢了一天,两个通缉犯输不起,从赌场出来,就带着家伙去找余小姐干架去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余小姐在大西北也有人脉。
好几个跟余小姐做过生意的道上兄弟,见义勇为,出手相助,把他们给打成了筛子。
武长春不敢想象,一个文文静静的年轻女孩,怎么就有这么猛的道上兄弟,竟然敢为她杀人。
“余小姐做的生意,利润特别高,比你们这里卖藏羚羊皮的利润都高。”张英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武长春一听“利润高”,顿时来了兴致:“什么生意,能一起做吗?”
“你敢吗?你连一条羊绒批肩都不敢卖。”
“嗐~”武长春摆摆手,“那不就是……我觉得还不至于要冒那么大的险嘛,最近风声紧,要是被逮着了,起码十年起步咧。”
“才十年……”张英山满眼的鄙夷,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
武长春不
() 对你找的运输队的实力有一些不放心。你连自己的虫草都保不住,还怎么保证我们的货不出意外。”
“哎!那不是我运的!是我弟弟找人运的!他这人,就是办事不牢靠。”
后面他自己就把他弟弟开了一个运输公司,自己运货顺便接接别人的单,谁知道就把车翻在湖里了。
“我有什么办法,亲兄弟,我又不能怪他。”武长春幽幽一叹,满是无奈与心疼。
张英山见他还不吐真话,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跟他开喝,几杯下肚,武长春总算多吐了一点实话:那个运输公司是挂在盐业公司名下的第三产业,办各种执照、加油、修车的费用,都是找盐业公司报销……
他们兄弟俩算是把薅社会主义羊毛做到了极致。
“余小姐做事很谨慎,如果她要找你做生意,一定要看看运输公司的情况,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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