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现在也没有疲劳驾驶的强制规定。
两天两夜不睡觉,从东海边一脚油门蹿到天山下是很多司机的常规操作,不然哪来的一
气消沉。
王雪娇忽然抓住他的手背,翻过来:“你一个公职人员,搞什么封建迷信,看看你的爱情线,一堆分叉,照这手相看,你应该一天换一个女朋友,你有吗?还有事业线,多粗,多直,你在刑队起码也该混到副队长了吧!其实呢?你有嘛啊有!你还搁这迷信上了!”
最后一句陡然转成了天津腔,张英山知道她这是在安慰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也不能算迷信吧,只是想不通。”
别说他想不通了,王雪娇也想不通。
如果说曾局长不能是反派,是新闻出版总署要求的,那戚文鼎又是根据什么规定必须死?出版和广电应该都不管这个吧……
王雪娇狠狠咬了一口冰糖葫芦:“是查什么案子的时候出的事?”
“是一个药企,疑似利用原材料制贩毒品。”
“然后呢?”
张英山闭了闭眼睛:“本来已经有点眉目了,戚文鼎告诉我,已经拿到了重要资料,约我见面细说。结果……”
他重重吐出一口气:“戚文鼎死后,我们联合多部门对药企进行调查,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原材料进口手续没有问题,产量、库存量和销量都对得上,就连账都很干净。”
“一分钱的税都没有偷漏?过于干净就假了吧……虽然偷漏税确实不应该,但是,嗯,应该总有不怎么合理的避税吧,要是这都没有,那只能说明他们的会计真的很牛逼,进提篮桥绝对能当牢头。”
“有是有,不过他们道歉、赔钱、整改,不到一个星期就没事了,司机也是,认罪认得很痛快,判了两年半,入狱后表现良好,减刑,就出来了。”
“司机的孩子被安排进了好学校,他媳妇还收到了二十万,说是有个人死了,遗嘱里说了,要把二十万遗产给她。”
张英山心事重重地咬下一颗山楂球,沉默地嚼着。
这年头的长途司机,冬天晚上开车为了暖和,会喝几口,路上遇到关系好的人也要“整两盅”,王雪娇在从城里到溧石镇的路上,都见过有司机,右手把着方向盘,左脚横伸出去,翘在窗户边,左手拿着瓶白酒,放在腿上,不时嘬一小口。
现在酒驾不是罪,都没法说他就是故意醉驾杀人。
至于那二十万,遗书上说了,跟司机媳妇许多年前就是故交,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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