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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是那个烤箱一炉的最大容量,今天是周一,工作日,王雪娇觉得不可能凑出这么多人。
谁知道,居然真有这么多不上班的。
其中就有夏老师上次带来的时髦少妇和她的女儿清羽。
王雪娇问她怎么称呼的时候,她也不说自己的名字:“你叫我清羽妈妈就行了。”
这倒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专利,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自称的:洋洋妈妈,晓婷妈妈,飞飞妈妈,何晨妈妈,陆严妈妈……
王雪娇脑中闪出古代的XX氏、贾母、崔母……以前的女人被迫失去姓名,现在还有这么多自愿失去姓名的。
算了,烘焙亲子小课堂是收费的,来的都是客,给钱就是爷。
管她们叫什么。
这批孩子的年纪更小,全都是两三岁,连上幼儿园小班的年纪都没到,也难怪他们的妈妈会陪在家里。
他们其实对烘焙还是蒸烤,完全没有概念,对这个活动的全部期待只有一个——玩面粉。
王雪娇打算给他们弄点比较好吃的东西,挑中了比普通蛋挞更甜的焦糖蛋挞。
丁老太太的菜谱里有蛋挞的方子,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葡萄牙的蛋挞配方的。
大多数中国人对蛋挞的认知起源于1998年肯德基,后来又有了一些变种,肯德基也推出过焦糖蛋挞,但是并没有什么浓烈的焦糖味,吃起来更像是在蛋挞上面又撒了一层白糖,还不如王雪娇在路边一个咖啡店吃的更香。
蛋挞本身不难,就是麻烦,也是要开酥皮,面皮包着黄油,擀完一层,像叠被子那样折叠起来,再擀薄。
孩子们来,就是为了玩面团的,来来回回擀,一点也不觉得烦,还很开心,人均折叠了四十多次。
王雪娇在旁边调蛋挞液,牛奶、糖、玉米淀粉和蛋黄,正好可以把今天用来做戚风蛋糕剩下来的蛋黄干掉。
此时的玉米淀粉不太好买,小卖部卖的都是统一的,袋子上印着“生粉”的土豆淀粉。
还得是卖奶油的经销商,他们有全套的烘焙需要的原材料,王雪娇找他们定了淡奶油和玉米淀粉,很快就送来了。
() 缘还有几处褐色的焦斑,由于孩子们对于玩面团的热情,让蛋挞的酥皮层相当丰富,层层分明,就好像一层的书页。
有一个孩子迫不及待地抓起来咬了一口,“咔嚓”,从他嘴里发出的酥响声,整个大堂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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