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完全不在调上的声线,一直唱到“呀生何抽”,王雪娇才勉强听出,这是《一生何求》。
门帘再次被挑起,进来的是韩帆。
韩帆摘下手套,语气轻快:“你们知不知道,张学友来开演唱会了,串场嘉宾有陈百强!就在咱们旁边这个体育馆。”
趴在桌上的钱刚有气无力:“我~知~道……”
“市局接到安全保卫任务,除了手上有大案要案的人,全
老人家都处下来了。”
“哪里哪里,起码还有一个没处下来。”韩帆45度仰望天花板。
那可不么,要是把“画师”都处下来了,现在就可以直接抓人了。
“趁早把它杀了,省得又是叫,又是到处拉屎有味道。”王雪娇拿出一把菜刀。
“我来!”韩帆刚才从养殖专业户那里打听到了杀鸭绝技,感觉特别容易:“给它灌酒,烧点热水,往里头一丢,捞起来,手抹一抹就干净了”。
他有心一试身手。
韩帆先烧了一锅水,水开后,给鸭子灌了半碗白酒,再一刀结果了它的性命,最后用热水给鸭子来了个全身淋浴。
大的羽毛确实好拔,手用力抹一抹就掉了,但是绒毛和半缩在皮下的乳毛还是非常难拔,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
但是不拔,白皮上密密麻麻地支楞着黑点点,又实在影响食欲。
韩帆悲悲切切地坐在门口拔鸭毛,几个老头说说笑笑的过来,一个老头问他:“这都杀好啦?”
韩帆抬头:“李爷爷,按你说的拔,怎么不好搞啊?”
“你说说,怎么做的?”
韩帆说了一遍,李爷爷摇摇头:“我不是让你用热水吗?你怎么用开水呢?鸭皮都给你烫熟了,毛不就全缩在皮底下啦!你慢慢拔吧。”
他就这么无情的走了,留下韩帆在原地无语问苍天:“热水不就是开水吗!”
王雪娇:“区别还是挺大的,你让女朋友多喝热水,她最多嫌你敷衍,你要是让女朋友多喝刚烧好的开水,她要报警。”
那几个老头是去夏老师租的门面房看他装修进度的,王雪娇也跟着去凑热闹。
这间房子的面积和户型跟丫丫小吃店一样,夏老师的计划是把两间内屋的隔断墙打通,给孩子们吃饭和休息。
外间就是画室。
老头们问得挺详细,柜子桌子怎么摆,墙上是刷漆还是贴墙纸都关心了一遍,还问夏老师这个门面房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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