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刚好能吃到耶。”
景雍脸色爆红,不断认错求饶。
这时候衣裳穿得单薄的好处尽显出来,贺流虹并没有脱他的衣服,仍将他弄得喘息不止。
偏偏他又五感敏锐,不仅能感受到彼此的细微反应,连门外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动静也一清二楚,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身体紧绷,咬紧下唇不让羞耻的声音溢出来。
贺流虹在门打开的前一秒放开他,他立即消失。
门打开来,贺流虹和去而复返的舅舅四目相对,舅舅有些不解:“你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瞧把你给美的。”
贺流虹摸摸自己的脸,她高兴的样子有这么明显吗,清了清嗓子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忘拿东西了。”舅舅拿了丢下的东西,又急匆匆走了。
贺流虹抱着胳膊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不见景雍身影。
她明知道对方是害羞得躲起来了,还是故作不解地在识海中与他沟通,“小师叔?怎么不出来啦?你不喜欢我了吗?”
她越说越可怜,好像刚才把人压在玄关尽情欺负的不是她。
景雍明知道她是装的,但还是看不了她这般可怜,红着脸出现在她面前。
贺流虹立刻就笑起来,盯着他的衣服,胸前的布料颜色变深了,而且还皱巴巴的。
景雍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查看,下意识抬手挡住,但又更显得欲盖弥彰,于是急忙背过身去,只留给贺流虹一个手足无措的背影和一对红红的耳尖。
贺流虹身为始作俑者,没有一点心虚,笑得越发灿烂,“小师叔,要不就全脱了吧。”
景雍承受不住她的反复逗弄,一闪身,又消失了。
过了片刻,换了身层层叠叠繁复庄重的衣服出现。
他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贺流虹就越是想把他那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一层一层扒开。
只是这个家里不止住着她一个,始终有些限制她的种种肆意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