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以防被身上这个比肚子里宝宝大不了多少的“宝贝”碰到。
他既苦恼又甜蜜地望着黏在他身上半天不肯放的少女,心怦怦乱跳,面上维持着身为师叔的沉稳,有些羞涩地抬手,在少女蓬松柔软的头发上轻轻摸了摸,温柔地问:“这是怎么了?”
贺流虹听着他柔情似水的动听嗓音,造作地赖在他身上假哭:“小师叔,你知不知道,有人想抢我的东西,还想要我的命,我真是太可怜了呜呜呜。”
景雍明知她的害怕有八分都是装的,还是心疼坏了,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帮她把跑乱的头发理好,低声问道:“是上次那人吗?”
那人向贺流虹要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显然对贺流虹来说很重要。
他以为贺流虹不愿多说,所以也就没有主动追问,更没有将那天的细节告诉任何人。
他有些恼怒,“那人竟还敢伤你性命,我定不会放过他。”
说这话时,脸上染着情动般的薄红,使怒色都带了几分温情而诱人的味道。
贺流虹将脸埋进他怀里,蹭来蹭去,像个奶瘾发作的孩子,“小师叔,你这么好,真的好像我的妈妈啊,我不会也是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吧小师叔?”
景雍的身体僵住,哭笑不得地问她:“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是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第66章
贺流虹于是又改了口,说他是她的宝贝。
景雍自从牙牙学语开始面对的就是学不完的功法,哪里被人这么黏黏糊糊地凑在耳边喊过。
他有些手足无措,托着一日比一日鼓起来的肚子,想要躲开贺流虹的“进攻”,端着脸支支吾吾劝她:“慎言,我比你年长,还是你师叔,怎能这般……这般……”。
贺流虹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小师叔怎么好像头一次听见似的,我在床上都喊了好多次了,小师叔一定是只顾着自
己舒服,都没好好听我说话。”
她咬了一口对方的耳尖,“原来小师叔才是那个只顾自己享乐、沉溺快感的坏家伙呀。”
景雍急得两只手捧着隆起的肚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是快要晕过去,嘴里委屈地嘟囔着:“不,我不是,我……”
贺流虹被他这副惨状惊到,把他搂怀里,安抚道:“我跟你说笑呢,怎么委屈成这个样子,下次不这么说你了还不行吗。”
景雍抓着她的手,坚持为自己辩解:“我不是你说的那种……贪图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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