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贺流虹很难支付得起的价格。
男人眼尾果然生了一颗泪痣,很小,但红得像刚从溢出来的血,神色淡漠到了极致,几乎是一团融不化的雪,高高地待在山巅上,凌驾在众生之上。
药田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抬头仰望着这个传闻中比天玄宗掌门还要地位超然的小师叔,一时几乎忘了镇妖塔封印松动,万年大妖即将再次临世。
贺流虹在长满杂草的药田里缩成一团,终于痛晕过去。
再次醒来,四周一片安静。
贺流虹躺在一间有些凌乱的屋子里,架子上摆着颜色形状各异的矿石和好坏不一的法器。
赵炎炎推开门进来,惊喜道:“你终于醒了。不知道你住哪里,我就先把你带回炼器堂了。”
“谢谢师姐。”贺流虹很感激,从床上下来,整理了被自己睡过的床铺。
她的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紧张地问:“师姐,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吗?”
可千万不能是得了什么绝症啊,她还想要赚够钱,回凡间当一个两百岁高寿的富贵老太。
赵炎炎说:“我找师尊帮你看过了,师尊说你这是以前受过伤,一直没有痊愈,就在丹田附近。”
贺流虹如临大敌,“堂主还说什么了,我还有救吗?是绝症吗?”
“小心养一养,会好的,师尊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赵炎炎说到这里,好奇地问:“对了,你这伤至少有五年了,你不是说自己拜进天玄宗之前,一直生活在凡间界吗,怎么会被妖气所伤?”
贺流虹也有些纳闷:“啊?五年?”
她这两年在修真界打过不少低阶妖怪,不熟练的时候,和低阶精怪菜鸡互啄,受伤是家常便饭。
但是五年前在凡间界的事,她还真有些记不清了。
赵炎炎点头:“对,五年。”
贺流虹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不应该啊,如果我五年前就遇到妖怪,肯定会记得很清楚,但我完全没有这种奇遇啊。”
她一穿越就在凡间界的大街上要饭,刚开始还不信命,总觉得自己的系统外挂肯定还没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