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艾米娅用母语跟他说道:“柏先生,柏先生,你还好吧?”
柏天辛的头上都是汗,他从小打架打到大,受过的伤也不少,可是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仿佛四肢百骸都被疼痛侵蚀了一样。
“啊——疼——”
艾米娅连忙拨打了牛寺歹朱彳亍云力纟且医院的电话。
柏天辛到达医院的时候,羊水已经破了。他比预产期要早半个月,相当于是早产,而且现在宫口没开全,现在又少了羊水的润滑,这个孩子要比想象中更难出世。
柏天辛第一次生孩子,他不知道该是这样的,只是一味的疼,他开始用力地吼叫着。旁边的医生一直跟他说不要把力气放在喊叫上,还教他如何呼气,吸气。
柏天辛痛的实在没有力气了,他在床上躺着,瞳孔涣散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