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行。”
快递员说了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推门而入的时候,一桌人纷纷抬头,面色凝重地看向他。
宋喻明赶紧解释:“放心,不是紧急电话。”
“那就好,”江听然的眉头舒展开来,“上次我们聚餐,你就被病人叫走了。”
江听然是申城的进近管制,今年刚过三十,已经是管制席上资历颇深的一位。
进近是飞机在航路和机场起落之间重要衔接,因此江听然,也是程向黎这顿饭的重点“打理”对象。
听到他们的对话,程向黎套近乎说:“原来你们都这么熟了?”
江听然点了点头:“疫情期间龙江医院帮了我们很多忙。”
不仅如此,龙医还是离机场最近的大型医院,机场有突发情况,也会送去他们那边。
宋喻明随口问了句:“程机长调来总部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不过我们都是频率里的交流。”江听然的语气依旧和工作时一样平淡,“上周五晚十一点,受阵雨影响,所有飞机都复飞了,还有两架吵着要去备降,只有程机长第二次顺利落地了,我印象还挺深的。”
程向黎闻言谦虚地笑了笑:“不是我的功劳,当时的第二机长是我师傅,他经验丰富。”
像他这种十小时左右的国际航线,一般都会配两名机长,一位副驾,保证轮流休息的时候,机舱里有两位驾驶员。江听然的记性很好,很快就想起来了:“你的师傅是方健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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