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线后,不由愣了:「河伯为何薄我?」
而处于对峙状态的武飞则是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你特麽这个拖拖拉拉的样子,让操作实在是简单的多了?」
注:就如同二流单位中喊人下来集体拍照,如果没有小礼品诱惑,且不是权威领导来喊人,会需要喊四五次才能把人凑齐,一个照片要忙活半个小时。
素栋的部队失去凝聚力,行军变成了一场旅行团大游行。其带着队在最前方走,后面其几个营地已经跟在后面走走停停。故当前线接战时,需要摇人让其他人回笼。
而战场恰恰是一个河流。武飞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能效仿韩信这种放水战术,因为自己反覆推演,认为河流的放水时间上没法控制,万一敌人部队过河过完了,水流才来,那麽是贻笑大方了。
然而随着素栋大军拉胯到这个模样后,让不可控变成了可控。
武飞麾下诸多士官们提出了这个建议,一位据说祖上是朝中治河官的士官信誓旦旦保证,知道怎麽筑坝。
武飞瞅着这些「纨絝」出身的家伙,还别说,自己带的这些家伙们家学渊博。
这些士官们已经有了一股子「搞事情」的自信心,在摸准了对面水平,以及了解到武飞团建的执行水平后,一个个摩拳擦掌的。
于是乎,就在素栋赶到的两天前,东市军动用了五千壮丁们劳作,壮丁们用徵调来的小船运输材料。
先把竹篓装满了一筐土,土中混入「息壤粉」,哦,就是类似于水泥石膏的凝固粉末,在上游水底形成了一个半米高的暗坝,故上游水在这里顿挫了后,囤积成了一个半米高水垄。
注,这不是把河水堵住,而是兜住一大片水,下游依旧是有涓涓细流。
而在修筑这道水坝的时候。武飞同样进行着信息封锁,即在素栋两侧前后部队放出探马,伏杀哨兵。
当然这几天素栋派出的斥候也很识相,在确定左右两侧东市军斥候出没后,就很自觉退回去了,一点都没有积极观察的意思,主打一个「我看不见你,你看不到我,你没出现过,我没来过「的相安无事精神。
武飞感觉「专业素养被侮辱」,忍不住点评:这在正常军队中是极不正常,只有在溃败的,指挥体系消失的军队中才会出现。斥候没有探查到消息,显然是斥候没干活!
就如同搞观测,仪表数据几天没有变化,不是「被观测」现象超稳定,而是仪表坏了。这时候作为领导(观测者)就得立刻重复观测。斥候就是大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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