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您都能想起奴婢这种无关痛痒的人,也能想起您的亲弟弟,为什么偏偏不记得奴婢的小姐!”
香冬哭着跪在轮椅边,“小姐要去大漠了,只要您开口,她一定不会嫁,不会去大漠,奴婢求求您,哪怕假装想起来。”
她边哭边扯着男人的衣角:“小姐等了十年,等到个不记得她的人,她太苦了,太苦了啊!”
陆攸珩转过头,翻折衣袖,语气淡淡的:“我真的,不记得了,你先下去罢。”
香冬张着口哭到半中,看了他一眼,抹干了眼泪,“是,奴婢退下。”
陆攸珩坐在花从旁,指腹浮掠过花瓣。
他中的毒积年已入筋脉,身上时不时会有一阵痛感,这些日子他都不敢有大的情绪,深怕熬不过赵音笙的婚期,好在今日还能送嫁,看一眼她作新娘的模样。
习惯的疼痛慢慢从下肢爬上胸口,手臂很快就麻的没有知觉。
他不甚在意,手上始终捏着那支花。
“笙儿。”
“都以为我是圣人,为了报恩,不得不娶九娘。”
“不是的。”
陆攸珩偏头扯唇,无奈地轻笑了几声,“秦素棉那日替我诊治,说活不过今年的霜降,所以,我怎能,让你等了十年,才发现,等到的是一个死人。”
“你不知道,你很早就嫁给我了,在我心里,千千万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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