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现在体内还有两个蛊,万一毒性相冲呢。
木锋施了个眼神,巫医领会其意走上木榻,跪坐在床前踩脚板上,于腰间系着的竹筒内取了一段新竹,竹尖削利刺破陆则琰的手指,滴出来的血盛放在关有虫子的木器皿里面,贴上眼观察了好一阵。
秦素棉炼的是毒,对他们的手法很是好奇,曾听闻说恩施巫医不会听脉,全凭看血,原来是用虫子来看的。
王爷的毒虽解了,但血里的没那么快清除,他自信他们查不出其他。
果然如秦素棉所想,巫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因为蛇毒毒性猛烈,哪怕只是掺了稀释毒液之后的血,蛊虫也太过弱小,根本起不了反应,反而会被毒死。
苏果的手攥紧摆在腰前,想问又怕惊扰到旁人,秦素棉轻拍了下她的肩,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有他在,王爷怎么会出事嘛。
木锋见摄政王身边的小太监都如此神情,更加不疑有他。
喝血的蛊虫没隔多久就不再动弹,巫医眉头一皱,用不怎么流利的汉话说道:“王爷的毒,还是需要对症下药,看秦太医的本事了。”
同时,他朝木锋摇了摇头,陆则琰的确中了蛇毒,蛊毒现在测不出来,也看不明白是否有影响,反正只能靠汉人大夫的,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那是自然,王爷的毒我会负责清,但是现在他需要静养,这些日子没有我的指令,谁都不许过来。”秦素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苏果,“以后王爷的吃食起居,我也会亲自照顾。”
“你们护卫不周,等王爷醒了自会有罚。至于那些个外人,我区区一个小大夫,看不出有没有私心的,若枫都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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