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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常风的手下一直派人驻守关羁陆攸珩的住所,但是没料到人早就被掉了包,如今木锋还以为拿捏着摄政王的短处,加上蛊毒,他说起话来颇有底气。
马车里传来声音冷冰冰打断:“陆攸珩的事等会再说,你继续先说嫚雅。”
车厢忽然摇晃了下,然后又没声响,木锋这次看到了,却不懂这是何故,但是摄政王要他说,他不得不说。
实际上,嫚雅在恩施的这几日除了被放血引蛊,就是躺着昏迷休养,今早上才被巫医唤醒,没有多少事可提。等到木锋囫囵编造完,陆则琰终于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中走出,身后还跟着一个皮肤黑漆漆、衣衫不整的小宫人。
小宫人圆咕噜的大眼睛,耳尖黑粉黑粉的,穿的臃肿,但能看出身段苗条瘦弱。
木锋一眼就觉得眼熟,可那个宫人只顾低着头,他还没想起来,那人悄默默就跑到了后面的人堆里,跟鱼儿入水似的看不清位置。
陆则琰掸下袍摆,睥睨木锋,见到他的目光时眸中闪过杀意,冷声呵道:“还不走?”
“是。”
六角亭距离九进堂尚有些路,木锋领路走最前,没琢磨出摄政王何来的突如其然的怒气。
苏果方才下了马车之后,在秦素棉一脸不可思议之下跳跑到了他身后,略显宽大的厚袄加上满身黑,果然没引起谁的注意。
秦素棉不可置信地侧过脸,幽声道:“苏果,王爷又和你玩什么把戏?”
苏果压低声,“没有玩儿,王爷说要我易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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