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分脸色,他都能将那人连皮带骨给拆了。
在不岁山行宫里他说的那句,的确是有意给苏果的教训,晾了她半旬足矣,谁知道后来的她能碰巧撞见污脏事。
初初从陈凞口里得知,他的确担心,但终归仗着毕竟没做,便理直气壮地继续以上位者的姿态试探。他喜欢看她吵闹,看她在意,左不过最后等她问起,解释一句无关。
陆则琰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一时兴起和自私有任何不妥,可是现在,他后悔了,悔死了。
他张了张口,“小太监...”
苏果哭得哆嗦压根听不见陆则琰喊她,最后想到了关键处,抬头道:“大人,这样吧,你,你给我一艘小船,我要划回去。”
“...”
陆则琰上前扶住她的肩,拭过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解释道:“好了,本王与嫚雅没有瓜葛,不要哭了。”
苏果闻言立时懵住,鼻涕泡啪嗒一破,未及擦干,小手紧紧攥起陆则琰的袍袖,“大人,什么,什么意思啊。”
陆则琰手掌一翻,拂起袖襕开始给苏果擦脸,“你不是一直想问配殿发生的事么,所以本王告诉你,没有。”
他的语调很是平稳,心里却在打鼓。
小太监若是发现他刻意瞒着不解释,由着想看她难受,是不是又要闹着划船回宫。
陆则琰在外行军打仗,都还没这个时候紧张。
苏果却没来得及想那么多,峨眉轻蹙,犹疑道:“可,可是我明明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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