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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日早上若不是摄政王突然出现,冯青不就能马上调走她,发现她的不妥了么。
实在是想不通,苏果揉揉眼尾,她最近睡得不安稳,头都有些疼。
...
皇宫一北一南,气派宽敞的内官监里,冯青已然能起来走几步,但还得扶着柱拐,不能自如。
步子跨大半尺,腿根扯着屁股生疼,他一气之下,把拐杖‘嘭’地扔到门口,撞的木门猎猎作响,让正好来看他的御马监总管李让退避趔趄几步。
“怎么这是,跟干爹还发脾气?”
门外传进的嗓音熟悉,冯青听声脸色瞬变,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扶着椅靠出来叩礼,“是干爹吗,儿子可绝不知是您来啊。”
李让进门时看到冯青服服帖帖地跪在了地上,气一下子就消了,他其实也知道的确是赶巧,于是挥挥手,大度道:“起来吧,丢人现眼的。”
“谢谢干爹。”
李让坐到了冯青平日的位置,看了眼四周空空荡荡,“老罗呢,带着下面的人都去采买了?”
老罗叫罗丰,是内官监的大总管,平日里内官监负责采办皇帝用的物什,虽说皇帝还小,但用度是分毫不能差,几波人盯着呢。
“是啊干爹,他们都出去办活。”说起来冯青就气,采办多能捞油水的事,他有伤却去不了,连带着看剩下的太监们都心烦,所以把旁人赶出去,衙门里就剩他和他的几个狗腿子。
李让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气不顺,就这么一个跟了快五年,做事伶俐的干儿子,不巴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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