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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凑近纪驰,低声说:“驰哥,我可以解释。”
纪驰淡淡看他一眼:“该解释的,不是已经解释过了。”
“再解释一遍也可以的。”他忽然想到了句话,“我听说过一句话,如果我们去忏悔而不坦白,罪过就仍旧是罪过。那我多坦白几遍……”
纪驰打断他:“没这个必要。”
生气了。夏安远心道果然。
他想他大概猜得出纪驰因为什么生气。
“让我坦白吧驰哥,给个机会。”
纪驰把目光移到别处去。
“我坦白,”于是夏安远又凑近一点,声音变得更小一点,几乎是耳语,“他说的那句话,是那时候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回答。”夏安远有些不太好意思,这话说出口太矫情了,“……我告诉他,我是石头缝里的小草,你是我摸不到的月亮。”
夏安远看到纪驰眨了眨眼睛,然后睫毛垂下来。
夏安远继续悄声说:“他刚才跟我说,其实不是这样。”
他说,石缝里开出来的草花最漂亮,月光偏爱这种漂亮,所以只照在你一个人身上。
婚宴结束之后是下午茶和晚宴时间,基本上只留下一些重要宾客和亲朋好友。
下午许繁星他们几个去打牌,最简单的斗地主,本来是齐铭拱着夏安远一起打,但夏安远真是非酋到家了,一连摸了好多把臭牌,许繁星脸都快要笑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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