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没钱”,可能跟自己认知中的“没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毕竟直到现在,这种锁都遍地都是,他得是基本上从没用过这种锁,才能达到此刻这么步步维艰的效果。
好在夏安远这番腹诽之后,张洲终于把锁打了开。令人意外的是,本以为这工地上会杂乱一片,像其他烂尾楼一样沦为公厕或是年轻人找刺激探险的野地,目光所及之处却竟然干干净净,除了厚厚覆盖着建筑工地都避免不了的尘灰,这里完全不像烂尾了几十年无人过问的样子。
“这里原本没有上锁的,也没人管过,”张洲把大门关上,抬手指墙上那些涂鸦,“所以以前很多年轻人爱来这里玩儿,把这当家的流浪汉也有,反正什么人都有,屡禁不止,闹出不少治安事故。”
“光因为它是个烂尾楼,其实对大家来说没这么大的吸引力,烂尾楼多了去了,主要还是它背后的故事神秘,人嘛,要么浪漫追寻神秘,要么刺激追寻神秘,”张洲越说声音越低,“传说的版本千千万,但市面上还是统一流行一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