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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纪驰叼住夏安远的耳垂,并没有像夏安远希望的那样插入,只是浅浅挤进去一些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将穴口边缘往外撑。他再问了一遍,没得到夏安远回应,便果决地往抻开已经被性器撑满的穴口,贴着肠壁挤多一支手指,在夏安远急促的低喘里又
问,“叫我什么。”
最后这声已经太沉了,像有震住灵魂的威慑力,夏安远甚至想,显然正准备朵颐大嚼的这个人不是纪驰,是海啸欲来时吞天噬地的火和浪,是末日硝烟里贪得无厌的匪寇凶党。
竟然要用身体包裹这样的东西,夏安远会慌,会乱、也会昏头。
“纪驰。”
“叫你纪驰。”
过了好一会儿,夏安远叫他,像叫自己身上的烙印,叫一下,烙印的伤就烈烈地痛好久。
他痛得有些想哭。
夏安远心跳狂乱的节奏响在了鼓膜上,他将额头贴到瓷砖表面,在混乱吵嚷的声音中,听到自己轻轻的呜咽。
“纪驰。”
“别停下来,纪驰。”
窗外的月光好亮。
没有人管窗帘拉没拉上,屋里面没有开灯,于是月光就坦荡地床上的人照得清楚敞亮。
他们这时候的确是两条在沼泽里缠斗到你死我活的光裸水蛇。
夏安远看着额发滴汗的纪驰,月光像纱,像磷火,与纪驰融为一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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