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屋里人。”
纪驰的音色低,也很有磁性,说话的时候胸膛会发出轻微的震动,“屋里人”这三个字他念得格外沉,他俩靠得这么近,两具躯体就要融合在一起,因此那不一般的震鸣像直接贴着夏安远的心脏在动,是肉与肉赤条条的摩擦,是强有力的鼓擂。
夏安远被震得喘不上气来,掐住手掌在苟延残息。
许繁星似是没听懂这三个字隐晦的双层含义,越发不赞同:“驰哥,你什么意思?”
纪驰笑浅了,看了许繁星一眼,绕圈子的话许繁星从来听不明白,他淡道:“意思是,请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
一听这话,许繁星定住了。
他和纪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纪驰性子冷淡,却从没在他面前说过一句重话,今晚这句话像是给许繁星从头一盆冷水淋下来,浑身上下凉得透透的,他简直不敢相信,纪驰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个背叛过他的混蛋向自己横眉冷目。
许繁星硬挤出一个笑:“驰哥,你不是吧……”
纪驰并没再多说什么。
揽住夏安远腰的那只手很强硬,他被纪驰带着往外走。这个姿势让夏安远不大自在,尤其是在经过许繁星时,对方扫过来的目光像是要在自己脸上生生烧出两个窟窿。
“驰哥——”许繁星拦住他们,“……你不回去了吗?”
纪驰停住脚步,看向许繁星,好一会儿才说:“把你的花招收起来。”
他看许繁星的姿势很随意,却又因为瞳色的深沉,让被盯着的那个人此刻像被枪口锁定,毛炸了一身,但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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