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像纪驰这样买上两根他喜欢的油条,为他切成小段,将那过于甜却很有滋味的豆浆倒进碗里,在餐桌上摆好,然后笑着叫他起床。
甚至后来,他住到纪驰这套房子里后,纪驰也会抽空回那里,跨越半个城区,哪怕是寒冬天,给他带回来热乎乎的油条。
谁也不能抗拒这样的纪驰。
夏安远立在阳台上,将窗户大敞,摸出纪驰今天留下的那包烟,哆嗦着手磕出一支点上。
他望着窗外漆黑无月的天,骂自己。
夏安远,许繁星骂你可骂得太对了。
你真他娘不是个东西。
纪驰睁开眼,比意识更先回笼的是宿醉的头痛。
他撑着坐起身,下意识去摸自己一贯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清晨六点多,离他平常起床的点还早了二十分钟。
这具身体也挺让人吃惊的,连酒精都没有打败数十年如一日的生物钟。
这时候他才注意起周围。
是学府路这套房子,是他让夏安远睡的这间卧室,昨晚的记忆也慢慢回溯。他揉了揉太阳穴,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醉成那样了都要让许繁星把自己送到这里来,真当这是自己的家了么?
他手都没往旁边搭,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占了这张唯一的床,夏安远要么就睡沙发,要么就打地铺,总之绝对不可能主动睡到他旁边来。
夏安远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活在他自己给自己界定的游戏规则里,生怕往圈子外面逾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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