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哪里去。
他努力想对纪驰露出一个微笑,但收效甚微:“别弄脏了您。”
“回答问题!”纪驰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沉声逼视他。
夏安远颌骨被掐得钝痛,但更多的感官神经集中在纪驰手上触感粗糙的纱布,不知是不是太过用力,夏安远清晰地察觉到纪驰手上隐隐的颤抖。
比自己更疼吗?
夏安远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俨然已经成了一位掩饰情绪的佼佼者,但他用作掩饰情绪的方法不比纪驰高明,他也没有足够的资本,可以像纪驰那样,无论对谁都可以摆出同一副冰冷模样。
他最擅长的,就是将自己最脆弱的东西拿出来,当作保护自己的盔甲,受的伤多了,终于也会百炼成钢。
“手。”他用一种近乎平和的神态注视着纪驰,“纪总,您的手伤了。”
纪驰皮笑肉不笑地:“这么多年不见,你用来转移话题的方式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纪总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回答呢?”
夏安远有些呼吸困难,停下来片刻让自己喘了几口气。
“是人穷志坚的服务员面对多少惹不起的大人物死也不肯从命,还是自甘堕落的小鸭子为了区区一点蝇头小利就爽快地出卖身体。”
夏安远看着他:“您想要哪个回答?”
纪驰目光似冰地盯了他半晌,“腾”地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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