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处理就行。他要是过两年回来了,这钱该退你们多少就退你们多少,没回来就随便你们住吧。”
赵钦看着自家老板的脸色,问了句:“这钱确定是会给到房东的吧?”
“那肯定了!”小张眼睛瞪起来,“你们当我什么人!”
小张一走,老屋里就陷入一种冰冷的沉默,赵钦拿出抹布四处打扫,眼见时间不早了,才大着胆子轻声询问一直坐在沙发出神的纪驰:“纪总,您晚上真要睡这?”
“嗯。”纪驰言简意赅,“买点东西过来,你回酒店住。”
赵钦家境殷实,学历着实不低,一毕业就进了京城的大公司,后来才跳槽到纪驰的公司,活了这么大年纪也没受过这种罪。
但他自然不能抛下老板在这破地儿,自己回去睡酒店大床,主卧长辈的床他更不敢睡,只好等纪驰进了次卧,叹了口气,在梆硬的木沙发上纠结地和衣躺下,跟一墙之隔的纪驰一起彻夜难眠。
夏安远不知道他远在林县的房子已经租出去了,还一租就是八九年,他换了手机号,小张电话打烂都联系不上他。
仍是烈日当空,工地上整日回响着各种机器的噪音,却很少听到人声,仿佛人们的表情和语言都被高温蒸发殆尽,只有仅剩的力气支撑着身体,麻木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夏安远一低头,额间的汗水滴滴答答掉进泥土里,他伸出手臂胡乱擦了几下,拖出一根较长的钢管,准备往架子上送。
“等等,这根送上去搭剪力撑的,我给你搭把手。”刘金贵叫住他,扔了瓶冰过的矿泉水来,“先喝水,侯军请客,小兔崽子怪会享受。”
夏安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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