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柜子深处,藏着一个更小的、上了锁的樟木箱子。钥匙贴身藏着,带着她的体温。她抖着手打开锁,掀开箱盖。一股淡淡的樟脑和纸张陈旧的霉味混合着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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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是她全部的“宝藏”,也是她对抗这荒诞世界的唯一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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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拂过那些承载着记忆的碎片。一张泛黄的、边角卷曲的全家福。照片上的父母面容已经有些模糊,笑容却清晰温暖。父亲宽厚的手掌搭在母亲肩上,母亲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孩——那是她,林晓晓。而站在父母中间,穿着素色小旗袍,梳着两个羊角辫,对着镜头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女孩,正是林晚。姐姐的手,还亲昵地搭在她的小肩膀上。这张照片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林家只有一个女儿”这个谎言最直接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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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是稚嫩却认真的笔迹:“晓晓要听姐姐的话,永远和姐姐在一起——林晚”。这是姐姐第一次教她写字时,她央求姐姐写给自己的“保证书”。姐姐当时还笑话她,却还是认认真真写了下来。那墨迹,仿佛还带着姐姐指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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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枚小小的、边缘有些磨损的银质铃铛耳坠。这是姐姐最珍爱的一对耳坠中的一只。姐姐总说,走路时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能赶走霉运。另一只,在姐姐“失踪”的那个晚上,遗落在林家后花园的假山石缝里。林晓晓偷偷捡了回来,视若珍宝。这对耳坠,是姐姐存在的印记,是她与姐姐之间无形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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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碰到一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那是一根样式古朴的银簪,簪头没有镶嵌华丽的宝石,而是极其精巧地镂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簪身光滑,显然被人长久地贴身佩戴、摩挲。这是姐姐从不离身的簪子。姐姐曾说,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念想。如今,成了林晓晓唯一的念想。她紧紧握住簪子,冰冷的触感硌着掌心,带来一丝虚幻的支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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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将簪子贴在滚烫的脸颊上,冰凉的银质让她混乱灼热的思绪稍稍冷却,声音轻得像叹息,消散在浓稠的黑暗里,“他们都在骗人……都在装傻……只有我记得你……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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