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柔,却干净清澈:「……我都看到了。」
邱子城的身体猛地一僵,心口像被尖刀割开,疼得呼吸都断裂。他想推开她,却连力气都没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他死死咬住不让流出来。
林书知毫不犹豫,将他抱进怀里。
她的手细小,却像有无尽的力量,反复抚着他颤抖的背,像是要替他承受这片黑暗。
「没关系。」她低声呢喃,一遍又一遍,仿佛要用温柔盖过他心里的噪音,「子城,我在……我一直都在。就像你总会替我挡在前面,帮我避开巷口的大黄狗,也会在我放学后口渴时牵我的手,陪我去买汽水。」
邱子城终于崩溃。压抑已久的哭声在黑暗中爆裂,他整个人死死埋进她怀里,指尖攥得发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的声音嘶哑破碎:「……书知,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我……我这辈子都会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我一定会保护你。」
林书知没有哭,她只是更紧地抱着他,轻轻吻了他的额头,眼底溢满坚定。
她愿意,把自己整个灵魂托付出去,只为了替他遮住这一场永夜。
然而黑暗还未完全散去,邱子城的背影在被子里微微颤抖,像随时会被暴风吞没。
他的胸口起伏剧烈,呼吸间夹杂着未消的恐惧和痛楚,但他的双手却死死扣住林书知的肩膀,像是唯一的支撑。
夜深,窗外的雷雨仍旧轰鸣,林书知靠在他身边,掌心紧扣着他的手指,十指交缠,轻轻摩挲。
「别怕,我真的在这里。」她轻声说,像雨后渗入泥土的水,慢慢浸透他心底最干涸的角落。
邱子城呼吸逐渐平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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