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怎么感觉父亲对他较为平淡?
那时候,他无数次追问自己:是不是自己太笨?是不是太黏人?是不是太多馀?
可答案始终没有。
直到长大,他才明白——错的从来不是他做了什么,而是他「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地方,真正属于他。
他的声音低得像风里的砂,轻飘飘,却带着难以掩盖的颤抖,似乎一碰就会碎裂。
「哥,可以……回到以前吗?」邱子城一开始还会刻意压抑自己,可随着邱子渊的面容越来越像母亲与舅舅,他心底那抹深沉的阴影彻底被点燃。
他开始冷漠而决绝地切断与弟弟的一切互动,每一次回望,都像是在与自己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对峙。
那份压抑与疏离,如同无形的牢笼,将兄弟间最后的温度一点点吞噬殆尽。
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却字字如针,扎进心口。
回忆像盘根错节的树根,深深扎进胸腔,越挣扎越被缠得紧密。那些未曾出口的渴望与依恋,早已化作无法抹去的印记,就像深夜里不会消散的浓雾,纵使时光流转,也依旧隐隐作痛。
春去秋来,万物不断生长更新,唯独属于他的那一抹黄昏,早早被掩埋在岁月里,再也不见天光。
「无法。」邱子城冷漠地开口,乾脆而决绝,像一把利刃,将所有可能性斩断得乾乾净净。
寒夜里,邱子渊始终都是孤身一人。他等不到清晨,等不到一丝温热,甚至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世间最毒的仇恨,莫过于「有缘却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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