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神秘人现

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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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流进嘴角，铁锈味浓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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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在脑内嗡鸣，视野泛红，但我没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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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不，上一次“救”我的人，是想让我活着走到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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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缓步走出侧道，兜帽压得很低，链刃已收回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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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定，左手垂在身侧，小指上一枚骷髅戒指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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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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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声音沙哑，像砂纸磨过铁皮：“也流着这样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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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瞳孔猛地收缩，这句话没人能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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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雨夜，血混着雨水流进青石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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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地上，用手指一点点抠出来，涂在玉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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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触碰死物，也是金手指觉醒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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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拇指抵住刀柄，烟盒从夹克口袋滑落，掉在尘土里也没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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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她？”我嗓音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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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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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半步，兜帽阴影下，嘴角似乎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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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三个字，是对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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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匕首微微抬起：“那你应该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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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只是抬起左手，将骷髅戒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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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动作熟悉得让我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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