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蹲在地上,鼻血滴进泥土,与刚才的血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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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从未被提及与守隐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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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于一场火灾,官方记录写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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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画面不是伪造,金手指不会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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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不会编故事,他们只留下最后一刻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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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根本没死在那场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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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匕首尖挑开夹克内袋,取出铜片,声波图依旧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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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它,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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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庙深坑到石棺,再到这铜片,所有机关的核心,都是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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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声,需要声音的起点和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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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仪式是一场巨大的声学阵法,那持图者,就是那个必须到场的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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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破解机关,我在被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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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抹掉鼻血,沿着荒林边缘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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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开始出现刻痕,极浅,被落叶覆盖,若不俯身几乎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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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用匕首拨开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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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痕的走向与铜片上的声波图完全吻合,连转折角度都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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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巧合,是留下的行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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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也被计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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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树冠倾斜的方向统一朝南,说明常年受同一风向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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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石室若要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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