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顶不断有碎石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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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左臂小指残端抵住墙面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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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爬十步就停一次,耳朵贴地听上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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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克内袋的袁大头随着动作轻响,一下一下,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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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伤在渗血,衣服黏在皮肤上,每一次挪动都牵得整条手臂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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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一处岔口,我伸手碰了碰右侧壁上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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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手指微弱闪现,画面只有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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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蹲在松林边缘,把一辆摩托车推进灌木丛,用枯枝盖住车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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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雾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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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庙宇轮廓,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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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三天前藏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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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断,但我已确认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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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宽敞的主道,钻进左侧低矮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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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更窄,石顶几乎压到后背,膝盖在碎石上磨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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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十五米,前方出现腐朽木板,透进一丝灰白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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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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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断裂,我滚出洞口,摔在松林斜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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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庙宇轮廓在雾中崩塌,火光冲天,浓烟翻滚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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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守隐人正从侧翼包抄,身影在树影间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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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地站起,左肩一软,差点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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