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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住纸条,从空袁大头壳里倒出子弹,将纸条塞进壳内,重新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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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划开手掌,鲜血滴落在头顶那张符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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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渗入的瞬间,人发编成的网猛地蜷缩,发出焦臭,像是被无形的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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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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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火光,我翻出后窗,沿着来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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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水灌进伤口,疼得眼前发黑,但我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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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路,一步不敢回头,直到玉牌重新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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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一棵枯树下喘气,吐出袁大头壳,取出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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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已干,字迹模糊,唯有“三三七”三个数字清晰可辨,下面画着一个指向东北的箭头,旁边是个“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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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回望,荒村的灯火全灭了,唯有那间老屋,亮起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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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的,挂在门框上,随风摆动,像一只吊死的人晃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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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内袋,玉牌安静地贴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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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跳,也不再指路,它完成了这一段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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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知道,它还会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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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掉嘴里的血沫,把袁大头重新塞进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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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的伤在渗血,布条早已浸透成黑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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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匕首割下一段藤蔓,死死绑紧上臂,止住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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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不能留,我点燃火折子,凑近纸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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