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玉牌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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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的血早已凝成硬壳，像一层粗糙的铁皮裹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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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每动一下，裂口便重新撕开，渗出暗红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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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小臂蜿蜒而下，滴落在潮湿的岩地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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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冰冷的岩壁，嘴里咬着那枚袁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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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钱边缘硌着牙根，生疼，但正是这份痛让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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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风中残烛，摇摇欲灭，却还在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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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贴在胸口，隔着衣衫，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的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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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动般震着，一下一下，频率与先前残片下沉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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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震动不像是金属发出的声响，倒像是活物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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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而绵长，裹挟着远古般的韵律，一下一下撞击着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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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按了按，指尖刚触到布料，一股灼热便顺着掌心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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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在回应我的触碰，又像在无声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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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就在眼前，黑得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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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张缄默的嘴，静静等着吞下一切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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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一阵阵往外涌，带着铁锈味，和某种腐烂药材的气息，像是从地底深处爬出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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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风不自然，暖的蹊跷，拂过面颊时，竟有种黏腻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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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无数细小的丝线，在皮肤上蠕动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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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下红绳，缠住右臂上段，用力勒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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