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像坟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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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生物靠近,没有水流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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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那条巨鳗都只是悬停在远处,仿佛在守卫,又像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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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手,开始上浮,身体刚离开裂谷范围,水流忽然剧烈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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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见那条巨鳗正从石柱群中游出,口器张开,螺旋头颅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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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追来,只是悬停在残片上方,像是在守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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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上升,肺部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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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水面时,右手本能摸向匕首,却发现刀柄沾了血,滑得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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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脱手,沉向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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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旋转着下坠,最后消失在一片翻涌的泥沙中,像一颗坠落的星。\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