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细密如血脉,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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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表面血痕未干,那血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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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明远临死前按在我手心的,他说:“别让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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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八年过去,这抹红竟仍未褪去,仿佛时间在这方寸之间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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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之间的震颤顺着神经爬上来,冰冷而规律,像某种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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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不是仪器故障,也不是磁场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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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手指”在苏醒前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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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埋藏在我左脑深处的能力,能触碰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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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取它最后经历的记忆,代价是剧痛、流血,甚至短暂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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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不用它,我就永远找不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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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臂旧伤已经裂开,从化工厂逃出来时缠的布条,早已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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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渗进袖口,凝成硬块,像一道锈死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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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匕首割下另一截袖布,缠住上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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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结时手指僵硬,寒意渗入骨髓,每动一下都像在撕裂筋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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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疼得厉害,但我却不能停,疼意味着我还活着,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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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红绳系在手腕,另一端绕两圈扣进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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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绳子跟着我八年,缠过赵明远的遗物,也绑过死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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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系住一具漂浮的尸体,只为带回一枚刻着编号的金属牌,也曾勒进我自己的皮肉,用来止住动脉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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