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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烧了现场,将一切痕迹彻底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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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不需要了。
...
下水道尽头,铁栅外是湍急的暗流。
我翻出匕首,用刀尖挑断缠在刀柄的旧绷带,换上新的。
这是习惯,每次行动前都要做一遍。
刀锋在掌心轻轻一划,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血珠缓缓渗出。
我盯着那抹红,低语:“赵教授,这次我走水路。”
暗流涌动,卷走血滴。
前方,闸门缓缓开启。\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