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三分钟内全被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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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最后扫过地面玉牌,血正从边缘滴落,一滴,一滴,像钟摆,数着死亡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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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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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上,鼻血滴在玉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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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模糊,头痛如钻,仿佛有无数根铁钉在太阳穴里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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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秒后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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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把玉牌塞进内袋,用三枚袁大头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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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系着的袁大头,是赵明远留下的最后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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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养父,也是考古教授,二十年前在滇池案中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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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岁那年,亲眼看着守隐人割开他的喉咙,血喷在墙上,像一幅泼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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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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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外传来脚步声,还有无线电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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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撑着爬回通风道,踢落上方碎石,制造塌方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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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杀者果然冲向主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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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侧壁排水沟滑出墓穴,浑身湿透,像从尸水里捞出来,每一步都留下腥臭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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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帐篷全毁,六具尸体呈放射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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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管齐齐断裂,血浸透了防潮垫,像一朵朵盛开的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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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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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在尸堆边缘,用一具尸体的外套盖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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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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