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那你也打!”
吴思屿笑,“我打。我们去手穿,好像说手穿创口细一点,不会痛。”
林宜霈拧眉,“我怎么听说手穿挺痛呢?”
?
超、
超超超超超超超超超——超级痛啊!
尖锐的针头,慢慢地、穿刺的、痛。
凌迟的千分之一、痛。
痛。
一点都不不痛。
一会还有另一边。
救命。
医院里,莫忘抓着吴思屿的手快抓扭曲了。
本来他还在轻点莫忘的手背表示宽慰,直到他那边的护士也开始动手了,他也顿住了,回握她的手劲变重了。
林宜霈和李浩然在一旁偷笑。
林宜霈说:“谢谢,现在知道留置针的可怕了。”
李浩然说:“有那么痛吗,额头上的汗冒的。”
护士安慰着:“来转头,没事,跟打针一样的。”
比打针疼一百倍啊!
莫忘怒瞪吴思屿。吴思屿可怜兮兮地回看她。
从医院里出来后,他们两人每只耳垂上都多了一截留置针管,表情是心如死灰。
但是吴思屿很快振作起来,他一把搂着莫忘的脖子,把人带到怀里,“恭喜你,耳洞妹妹,你做到了!”
莫忘拍掉那手,“发炎了我就鲨了你。”
护士们说每天都要擦碘伏消毒,还要转动一下针管,防止伤口粘连,注意防水。
和林宜霈和李浩然散了之后,莫忘说她也要回宿舍。想走,但是像风筝又被拉回来。
手被手牢牢地扣着。
莫忘顺着手往上看,吴思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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