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像棒球手套接住飞过来的棒球，吴思屿密不透风地接住了莫忘。

“你怎么来了？”她在他怀里，开始哭。

吴思屿说：“我想陪你。”

莫忘说：“外公还在手术。”

吴思屿捧着她的脸，替她擦泪。

登上了飞机，头等舱还有座位，莫忘升了舱，和吴思屿坐在一起。莫忘埋在他的怀抱里。吴思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莫忘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在吴思屿内穿的白衬衫上，声音闷闷的：“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想陪你。”

“在想怎么带你见我的家人。”

“为难的话，我就在你家附近的酒店住着，你难过，就来找找我。”

“不，我想让外公见你。”

“好——衣服快被一一弄湿透啦。”

莫忘又在他胸膛里狠狠一蹭，把他搂得更紧了一点。

莫想比莫忘先几个小时到家，见到外公手术出来后，又被安排了新任务：去机场接莫忘。

他在出口等着，收到她消息的时候只有一头雾水。

“外公出来没？”

“出来了，手术很成功，就是人还没醒。”

“好，帮我。”

“？”

很快莫想就知道“帮她”二字的含义了，他看见莫忘和一个清瘦男人一起走了出来。

叁人相向走近。

莫想：“这谁？”

吴思屿记得他，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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